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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的问题中,你搞错乱了。要说明你谈的几个问题,首先从序开始。1759年写谱序的廷献公,是他在乾隆二十四年二月(也就是1759年)带上几位联字辈老人(包括联辉、联章、联奎等)在毕节城南找祖坟,这几位联字辈老人年龄比廷献公小,是在他的带领、指挥下去的,按毕节李氏谱书36页上所载文治公卒葬毕邑虎踞山(就是我们谱书上说的西门外,是有几位祖人葬在这里,但名字并不叫文治),但廷献公却在城南章卫褚找到一冢祖坟,说是文治公(碑上名叫李肖岩),位置却不是虎踞山,离虎踞山还比较远,这第一步,廷献公就弄错了,其它几位联字辈祖人年龄比他小,是在听他的,然后带上几位联字辈老人又到李官营,到李官营时,廷献公在序中是这样写的:“于斯时也,听彼故老人之传说,虽足见先人余风未艾而沧海桑田,祖冢竟若荒丘,”这里说明了两个问题,一、“彼”字按百度基本解释:1、那,那个;2、他,对方,说明廷献公是按那个或对方已故老人的传说,这个传说是哪位老人传的?可信度高吗(既然是传说,就有可能会出现不同的版本,并且只是传说,并无依据)?其它几位联字辈老人写的序都是这次受廷献公影响,在廷献公这次回去后写的序的基础上在两年和二十四年后写的。二、“祖冢竟若荒丘”,说明:1、廷献公认定的李官营那些祖冢当时已若荒丘,2、既然已若荒丘,肯定无碑。然后,联辉祖和联奎祖的序中说,乾隆二十四年三月十二日,也就是在毕节城南和李官营寻找祖坟一个月左右,猪场、八十亩,陶家冲九亩山、毛龙堡等 处,合族齐集李官营,办治猪酒,几数十冢祖墓,皆补砌挂扫拜献随即镌立总碑。李官营的祖坟,就是这样得来的,碑也是这个时候立的。迁献公首先在城面章卫褚认定文治公本身就有问题,这是近处,有可能离廷献公的住处远,但至少也不会有到李官营那样远,近的地方都搞错,那远的地方难道会更对?几位联字辈老人写的序都是在廷献公的序基础上写的,说明了什么?这就是毕节李氏谱序的来由,任何一个有研究的人都知道是靠不住的。你前面说,“毕节李氏,1759年叙谱,时年,叙谱李氏39岁,正当壮年。1745年,吾兄联章至其地(泸州江安二龙口),也就是14年后修谱”。你在这里就搞错了,廷献公写谱序时确是壮年,谱序和李官营等祖坟的来由我已讲了,“1745年,吾兄联章至其地(泸州江安二龙口),也就是14年后修谱”。这个14年后修谱就错,不是廷献公1759年写叙后的1745年修谱,而是绍崑公1818年开始修,至1851年结束,而且这句中的1745年(也就是序中的乾隆乙丑十年),不是廷献公写的,是联奎祖公在乾隆四十八年写的(请看毕节李氏家谱1014页),这个时间离乾隆十年(1745年)已是三十八年了,离廷献公写序时已是二十四年,可信度有多高,这里我就不用说了,相信各位宗亲能看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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